开云(中国)Kaiyun|金石书画养生怡情——记苏州书画名家王才恺

本文摘要：在苏州艺坛，想起王才恺这个名字，还是较为生疏的，没像他同时代的好友宋季丁先生那样闻名遐迩。

在苏州艺坛，想起王才恺这个名字，还是较为生疏的，没像他同时代的好友宋季丁先生那样闻名遐迩。为了便于更佳地讲解这位被时代和社会疏忽的书画金石均有很深造诣而默默无闻的老先生，我们不妨再行暖暖场，说道几个略为将近的旧闻轶事，由近而远，渐渐往前挪，也许多多少少能唤醒我们深渊的记忆。　　2016年12月，龙翠轩举行“三王”书法藏品展，展出吴门书法界三代人的书艺，他们分别是王才恺、王歌之、王大夷。相比较而言，师从知名书法家祝嘉的“40后”王歌之和名门南艺书法专业的“50后”王大夷两位书法家现在或许更加人熟悉，反而是年龄最久的王才恺仍然较少有人闻。

　　2015年12月，观前金店三楼的龙宝斋和琴川书店联合推出“道在瓦甓”王才恺金石书画展，这是几位有心人为纪念王才恺去世一周年，整理了王才恺书画作品近40幅（件）、印稿10余本、印章139方，及其较为少见的10方用古砖制作的砖雕、古代图案、秦诏版、瓦当做到的展出，全方位展出了王才恺在绘画、书法、篆刻诸多方面的才艺。　　2012年9月，“九五之缘”——王才恺、江野折扇联展在苏州山塘街正社画馆积极开展，展览王才恺有所不同时期的书法和绘画扇面20幅，以及江野的近作60幅扇面。这一年，老人90岁，江野50岁，这也是江野在找到了解老人两年之后，首次把这位以书画道家修行者不求名利的老人带来了社会、带来了观众。

　　江野是2010年左右与老人结识的。江野在山塘街正社频密进进出出的间隙有时候也去隔壁琴川书店逛逛，无意间翻着王才恺印谱题签，闻着“悔抛掷心力向雕虫”七字，典雅稳重，关上看印，古意浓浓，叹为观止，极为心仪，于是经李彪赏识，几次登门拜访求教，买下老人各个时期扇面书法绘画若干。

90高龄的王才恺非常高兴，来来往往，谈古论今，谓之江野为忘年之交。这是王才恺第二次因为篆刻被一位素不相识的晚辈慧眼识珠。　　再行往前一次，追溯到一起还是1993年，台湾知名的收藏家张寿平来苏州，在乐桥龚老的古玩砖中买下印稿两册，共计百余页，印风不错，但作者王才恺闻所未闻，遂询其人。

古玩砖演译故事拿手好戏信手拈来，说道印稿作者是名教师，雅好金石，殁未久，遗物尽散，此物为当时流入者。张寿平浅善其印风，穷根究底，再接再厉纳龚老交由找寻所刻之印。

没想到第二天就有了一方“华延年室校读图书”八字阴文藏书章，张寿平善未尝缴，把这整段经历当艳遇作为故事写到了自己的《印章藏珍》一书。　　王才恺出生于1921年8月，去世于2014年11月，吴中明代名士王宠之兄王守的后裔，号无闷，所居名双红豆斋，又室名花延年室，因藏有晋砖一种，故又有一晋斋之名。

他工书诚篆，曾从萧蜕庵泛舟。萧蜕庵是江苏常熟人，晚居于苏州，亦名萧蜕，字盅孚、中孚，别署蜕盦、弃盦、退暗等，晚号南园老人，斋堂为旋闻室、劲草庐、俨伽罗心室。

萧蜕庵早年重新加入同盟会，后重新加入南社，博经史，精小学，合医学，嗜酒，善禅，与谶弘一友好，有“江南第一书家”之誉，工篆楷书，俊一挺谦和。王才恺还对老友宋季丁推崇备至。宋季丁是浙江杭州宋庄人。

原名崇祖，因倾心西泠丁敬的艺术造诣，更名宋丁，号季丁、一目翁、半个园丁、无斋等。宋季丁的作品传统根基深厚，能出古入新的，直抒胸臆，虽然作品因不入时流而少知音，但其后来慕名而来的学生不少，现在苏州很多书法家都曾多次聆受其教导。　　深居简出的王才恺，长年独自一人，住在姑苏城东平江路记芳巷后芳摸内一栋旧宅里，院子里花花草草，家具是年轻时留给的一套红木家具，生活用品极为破旧，满床整屋都是书籍和文房用品。

王才恺的绘画，涵括了山水、人物、花卉，虽为不来绘画居多的传统画派，但重岩峭壁、幽壑流泉、古松危石、奇花异草……一派悲观与祥和。他的书法，兴之所至而大小错落，洋洋洒洒，奇特漫不经意，却趣味盎然、章法天成。

从现在需要看到的作品来看，王才恺和宋季丁两人的风格甚有相似之处，相互影响的痕迹历历可见。而书法面目的相似，其因在于两人都归功于《爨宝子碑》，孜孜以求数十年临习自娱。《爨宝子碑》之典型在于其非楷非隶、亦楷亦改属、楷隶惊心动魄的面貌，变得古拙、庄严、天真，同时也带着点诙谐和诙谐。他的作品是一个填充，也是一个矛盾。

外行看热闹说道是“娃娃体”，内行诸法门道只不过是六朝碑，所谓“人只闻东晋有二王，知道同时还有爨爷爷”。王才恺可以说道是一个贤学者，深得其中三味，既存在原碑凝重的金石味，也流经恬静的书卷气，还带上点悠然的闲适。

字如其人，借此也可显现出王才恺清净无为、与世无争的祥和性情和超然物外、抵璞大自然的高超境界。　　在篆刻上，王才恺最先看见了收藏家、学者郑振铎的“长乐郑振铎西谛藏本”楷书印，对这种印风爱不释手，下苦功心摹手追。年轻时，他就喜集汉魏六朝碑铭石刻文字，且以之进印，妙趣横生。

尤其是他以书画进印，从精神应从做到形式特征，从内理着眼去分析点画用笔，利用笔锋看刀锋，化笔法为刀法，独辟蹊径，形神俱得。在他晚年，刊印仍然健朗，他曾给江野刊印，砉然诏刀，一气呵成而鲜有改动。　　若以艺术成就而论，王才恺应当是书第一，印第二，画第三。

这也是各路方家的基本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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